想吃蜜橘的果子

血雨探悦神

这山川如酒,敬这旷世温柔,至死方休

 ooc严重预警!我写的人很少有不疯批的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很少有人知道,这位名震天下的太子殿下,害羞时会板起脸来训斥一番;更不会有人知道,论疯狂,血雨探花与这位武神殿下,不分上下。

太子殿下的好脾气天下皆知,风师娘娘就曾说过:“就算当着他的面说他坏话,这位太子殿下,也只会温和的笑笑,并不在意,有时还会和你一起说。”可我们这位太子殿下在面对这位血雨探花之时,竟会忍不住地训斥两句。

上元节,是鬼市最盛大的节日。无论多么凶神恶煞的鬼妖,到了这一天,也会装出一副善良可亲的样子,跟别的鬼一起亮灯游行。可这再多的灯,也不抵那三千明灯。为你明灯三千,为你花开满城。

极乐坊内,金樽清酒,玉盘珍馐;红罗帐下,虹雨灵泽。花城主将心尖上的太子殿下的眼睛用若邪遮住。凑在耳边,低声说道:“哥哥在此稍等一会,三郎去去就来。”说罢,在耳边轻轻落下一吻,滚烫的热气流入耳边,明明是鬼,却偏偏有热气,闹得人心中发痒。

等待的过程漫长而又短暂。若邪离开的时候,也有些丝丝不适。一双大手遮住他的眼睛,过了几分钟,等谢怜适应了光照时,一把古剑映入他的眼前。剑已有些年头,古朴银白,剑气犹锋。剑柄下,一段红线束住一个小巧的银筛子,系在柄上。“这剑。”谢怜见这剑有些眼熟,“哥哥可还记得当年第一次长街花下,单手接住三郎吗?”

“这剑,难道是?”

“是当年哥哥骑马所拿的剑。”

谢怜大惊,这剑不是早随历史的沉淀而遗失了吗?三郎怎么又把它找回来了?剑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抚摸,不住地向他身边靠。

“这把剑,我随身带了十三年,每每想到哥哥时,我才会心安。那个银盒子里装的是我的骨灰,现在将此剑归还给哥哥。花城是生是死,皆随哥哥心愿。”花城单膝跪在地上,温柔地说道。

谢怜一时语塞,花城并不着急,只是慢慢地等。

一炷香后,谢怜不知怎地,将他从地上拉起来,“你今天字帖还没练,净想着这些,赶快去练,练不好,我就再也不理你了!”他的耳朵染上一抹嫣红。

“好啊哥哥,三郎现在就去练习。还望哥哥,不要因此伤了身子。”花城察觉到了自家哥哥的异样,笑吟吟地转身练字。额不,是画鬼画符。

练字,对于这位无所不能的花城主来说,确实是唯一一件不能的。殿下的字苍劲有力,端庄方正,常透露出一股杀气。花城不急不躁,耐心地等着。他的哥哥需要一段时间来缓冲,而自己也会让他充分冷静。他有足够信心让这份感情,不仅长存于血肉之间,更要长存于精神。挼搓于掌骨,铭记于世间。计于心中,赏于魂魄。在刀尖骨血之上,云峰之巅。群雄俯视,万朝共处。命安他心,方为永恒。

右眼似乎有了些动静,他向上望着,只见谢怜将他原本的黑色眼罩换掉了,取而代之的,是另一只崭新的眼罩。

“三郎送我大礼,实在不知如何回馈,这幅新眼罩,融入了我的魂魄。”谢怜顿了顿,指着手上的红线说“与此结契,若你死,我绝不独活。”说罢,他挡了挡泛红的脸颊,忽视了花城的目光。

花城什么都没说,只是单膝跪在哪里,神情有些古怪。谢怜也跪下,二人四目相对。忽地,花城发疯似的撕咬他的唇。谢怜仍旧很温柔,有节奏地拍着他的背。等他冷静下来,舔掉了血珠。

寂寞的可怕,二人只是互相望着。半个时辰,极乐坊静的可怕。终于,二人同时笑出声来。蜡烛燃尽,黑夜遮住了虚伪,露出人们最初的模样。

束发的红绸落在肩头,墨发勾缠,绕在心中。

血雨探花,银蝶绕身,嫁衣白绫,红伞眸下。

血雨探花,挫骨扬灰,多配啊。


不要送礼,没设置,就是闲的码个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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